【其他】 暹粒2016之 ‘姐姐，一美金’ 的故事

‘姐姐，一美金。姐姐很漂亮。這裡一套，有十張，是這樣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吳哥窟里賣明信片的小女孩就這樣一直和你並肩走著，然後像錄音機一樣重復説著以上的句子。因為她用中文説著，所以我也用中文回拒她，然而發現她其實都聽不懂，她只是背了以上那段對白，然後就每日重復地使用著。對她而言，她不需要懂你説什麼，反正你給錢她就懂你要買，你離開她的買賣範圍她也就懂你沒興趣了。

我們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張張的walking鈔票（這陳訴是在一些旅遊暹粒的部落格上看到的，不過這可是我自己加以改良的形容詞，呵呵）。被網上説的嚇著了，每每看見小女孩們接近，就有種要快閃的感覺，變成是我很害怕他們，求神拜佛別讓她們跟上我。整個從廟走出來的路程就是一直揮手和搖頭，一直回拒，有時也沒有真正留意聽她們的交易價錢。

其實後來發現她們賣的東西沒有特別的貴，都和外面一樣，有些時候甚至還比外面來得便宜。因為基本上就是你一走幾步，她就減價。從賣五個一美金減到十個一美金，或是一件五美金變三件五美金不等。感覺就是她讓你動心地停下腳步，她就有希望了。


這是旅伴被小孩粘著，是的，她會一直跟著你直到走完整個路程

女孩們一直兜售她的明信片給我，我不停回拒的同時，都在笑著。我在想她們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説什麼，有些還有點哀求的，我説‘不要’，她説‘要啦...’，一來一往的，讓我好氣又好笑。還有些他們賣明信片不成，反倒是我用芝士零食條把他們打發走了。天真的小孩嘛，愛的始終是零食多過於鈔票。

每次旅行，除了景點之外，最愛看的就是人。喜歡研究人，喜歡想他們在想什麼，會站在他們的角度想如果我是他們，我會是怎樣。説真的，相對於買東西，我比較想的是和他們説話，知道她們想的是什麼。他們粘過來，説一連串的銷售語言，一開始覺得可怕到覺得有趣，最後覺得憐憫。
原文載於: 背包客棧自助旅行論壇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showthread.php?t=1736603

有些孩子，最後不能得逞説服遊客購買，還會説出一些應該是不怎麼好的話。雖然她用她的語言，可是語氣上我們還是聽得出，甚至她們有時會露出怨恨的眼神。頓時在想這群小孩們是不是被現實害慘了，小小年紀只懂追著遊客跑，他們懂為的是什麼嗎？為什麼他們不能好好地上學去。他們想上學嗎？還是他們一齣生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就只能一直惡性迴圈的過這樣的生活？

在不懂情況的外人看來，為什麼一個用美元交易的國家會那麼窮困？那應該是自己國家的貨幣已經被貶值到毫無價值所以就算用繁榮國家的貨幣也依然無法擺脫貧窮。貧窮與落後會不會成為利用小孩的天真來套取遊客憐憫之心的理由呢？在他們眼里又是怎樣看我們這群遊客的呢？遊客就是有錢人嗎？左手玩具，右手鈔票，是不是每個小孩還會天真的選擇玩具還是顧及大人的感受選擇鈔票呢？

和友人談起這話題，這些問題在腦子里打轉，或許心里已有答案，只是不願意接受那是事實。更可悲的是，不善於表達與説話的我，再加上看到網上説的好像該和他們保持距離的念頭，我始終沒有勇氣和他們暢談。短遊的我也沒有多的時間去糾結是否該坐下和他們聊天或玩耍。雖然我沒有特愛小孩，不過看見他們，我還是會有一個信念，他們是應該被保護和教育的。現在回想，他們也只不過是小孩，他們也不害怕一直粘著你和你説話，反之我卻害怕他們會對我怎樣。

這或許就是複雜且想太多的大人，和天真的小孩的差別。

烈日當空，我們熱得受不了，或許還可以回旅館休息。他們卻依然還要在太陽底下追隨著源源不絕的遊客，有些甚至還赤腳而行。旅伴説，她有個朋友説以後有孩子也會帶孩子到這種地方，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多幸福的。我説不止小孩，連我在結束這趟旅程我也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往往旅行就不止于看別人國家的事兒，往往旅行讓你看到更多的是自己身上的一切。我曾到過發達的國家，遇到先進的人類，感覺到自己的落伍與卑微，從而知道還有很多自己需要進步的地方，也一直在努力中。到過落後的國家，知道自己比很多人幸福，從而覺得我該珍惜一切之時也該奉獻自己。

人與人之間就是互相反映的，真心希望這裡的孩子們還可以保留一絲的童真，不被‘一美金’所污染。在這裡也想説，有很多人會帶上小玩具送給小孩們，是的，那會讓小孩們很開心。可是送禮物之餘，如果是有意思想明信片或小飾品之類的，其實真的也不妨可以考慮看看小女孩賣的東西。就算不是小女孩賣的，寺廟旁的小檔口其實價格也不會説太離譜，不用那麼膽戰心驚的，就當作是一場交易吧，她賣你買而已。區區‘一美金’對我們遊客來説其實沒什麼，可是他們一天累計下來的‘一美金’，可能就足以讓他們吃上好幾餐，或是讓家庭里面好幾個小孩可以上學去了。

‘一美金’ 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其實就在於我們怎麼衡量。


*以上純粹個人看法和感想，不是事實的全部。我對柬埔寨認識不深，絕沒有誤導的意思，有何更正請告知，謝謝。另有一篇暹粒寺廟遊記，請到http://ahyanlifegrocer.blogspot.my/2016/05/2016.html

原文連結：http://ahyanlifegrocer.blogspot.my/2016/05/2016_30.html

如果他們可以為家庭賺到錢，就算有免費的學校，家長也不會讓他們去上學
所以我堅決不向小孩買任何東西，也不會給他們現金，最多就是不值錢的零食

一塊美金可以買一本LP Cambodia

一個小女生苦苦糾纏著一個獨自旅行的洋人強力兜售1本1美金的LP
永遠都忘不了那個洋人聽到1美金時驚訝震撼到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1美金在物價高騰的暹粒根本不夠吃1餐呀

很心酸......

你也無法保證他們賺不了錢,他們的父母就會讓他們上學吧?

如果念書就等同有前提,除非父母傻了,才會放棄

我相信,必須先有需求, 才能創造機會,但這是當地政府要去努力的,不是我們這些遊客搞抵制就可以改變的現象

台灣以前很貧窮的年代,女生沒書念是正常的,兄弟姐妹如果多,大概只能勉強讓其中一位念書而已. 我的母親以及她的姐妹, 那個不是國中畢業就開始打工或打工作的?

而念書就一定有前途嗎? 台灣滿街大學生,誰沒念過書....那台灣不就好棒棒?

我覺得這不需要我們遊客去干預, 你覺得1美元買10張明信片是合理的, 而且你也需要, 那你就買.

台灣火車站常有賣口香糖的, 但不好意思, 我不吃口香糖, 也不會以愛心之名去買我不吃的東西; 但是喜憨兒賣的餅乾, 我就偶爾會買來吃

不要去想太多什麼他的人生會如何的問題, 有時候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你應該是支持童工的人，了解

每個家庭的環境不同
也許有些小朋友真的是連吃不飽也穿不暖
也許有些人真的就是想利用小孩來賺錢，而不去理會他們的將來
也許有些人是真的剛好家裡遇到問提了(生病了之類的)
也許有些人是真的沒錢讓小朋友去讀書
也許有些小朋友真的賺到了點錢，才有辦法去讀書
有太多太多的也許了

你不深入了解你永遠不會知道前面的小孩遇到什麼樣的問提
因為你只是一個旅客，而你說付給他點錢，就是支持童工
在我聽起來你的觀念就像是廣告宣傳單上面寫的幾個字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人跟動物雖然都是生命，但是人類的家庭環境並不像動物那麼簡單
那是錯綜而又複雜

或許你跟他買了是變相害了他
或許你買了是真正的有幫助到他
這又有很多個或許

那我覺得你就又跟"寧可錯殺一萬，也不可放過一人" 有什麼差別

我倒是覺得只要心存善念，或許你沒有辦法幫助到所有的人
但是把善念傳出去，我相信不管是自已，或是對方都能得到一點點的幸福

與其給零食，不如給些筆吧，我在埃及亞斯文碼頭遇到一個啞巴小孩，他會為人做些簡單服務(指引你坐馬車等)，他會希望你買他手上的溼紙巾，我估計可能是附近旅館給他的，後來我上船前給他一隻筆當小費，筆的價格當然會高於他的面紙，當他看到我遞一隻筆給他時，他出現台灣小孩看見筆時不會出現的笑容，希望他的筆不會被比他高壯的小孩搶走。他們最需要的應該是教育，所以我只給筆。

念書=有前途, 或是小孩子不應該工作....是家境好的人自以為是的想法
事實上, 台灣以前貧窮的年代, 國中畢業就開始工作是很正常的, 能活著才是最重要, 連生活都維持不下去, 談什麼念書、理想、人權, 都是屁.

如果是你家很有錢,還讓你出去工作,那就是錯.
如果你家窮到沒三餐吃,你還要求父母要給你錢念書,那也是錯.
在評論別人之前, 先把你自以為是的主觀先拿掉.
不要以台灣的現況及觀點去評論一個很窮的國家.

更何況我覺得,小孩子從小學會以勞動換取小小的收入,並沒有什麼不好; 比起有些年輕學子, 一路念到研究所, 還是只會跟家裡伸手要錢 (俗稱啃老族), 自食其力更值得尊重.
再說, 賣明信片, 既不偷也不騙, 價格也算合理; 又不是1本明信片賣10美元、100美元, 也沒有平白無故就要你給他1美元(機場海關).....

童工問題, 那是被人操控或脅迫,並且在收入上也壓榨的不合理情況,才是錯的.
比如有人去孤兒院捐錢, 結果造成更多的孤兒, 捐款也不是全數用在改善孤兒的教育及生活, 那就是不對的.
試問, 有誰真正去瞭解那些賣明信片小女孩的實際生活情況呢?
否則, 你所做的任何推論, 都只是你自己自以為是的想法而已

做人不要像井底之蛙, 只會用自己的觀點看事情, 多去跟自己的父母、爺爺奶奶聊天, 問問他們那個年代的生活, 不是什麼都要符合你的觀點才是正確的.

真正有心的人, 就不要只是去當一名遊客, 參加一些國際志工組織, 長年的在需要幫助的國家提供你的知識及技能, 比如兒童的教育, 或是改善當地人的經濟生活. 經濟改善了, 觀念被改變了, 父母就不需要小孩子去工作了. 那樣才能真正解決問題.

如果他家裡的經濟狀況不好, 你又拒買, 並不能改變什麼. 這種國家, 免費的國民教育簡直是天方夜潭.(連台灣都不可能義務教育全面免費了)

對， 爲了錢，大人會讓小孩做任何事，甚至出賣肉體。。因爲可能那些是拐/買回來的小孩。很多在Pattaya見到的買東西的小孩，很多是從柬埔塞買來的。

只有大家同心不再給小孩錢，不要讓那些惡人認爲可以利用小孩賺錢，那麽還有希望他們有機會讀書。

你的說法有點不正確

你自己都說了: 大人會讓小孩做任何事....
那麼, 不賣明信片, 你就可以保證那些小朋友不會變成乞丐、扒手、強盜、詐欺師,或甚至年紀再大一點, 就去賣淫?

你擋住一個還算得上是正當的賣明信片, 但你無法阻止他們走上其他的歧路吧? 假如你認為在賣明信片的小朋友全都是被集團利用, 那更是如此.
你真的有心, 應該是幫他們脫離集團控制, 不然只是害他們變得更慘, 例如賺不到錢會沒飯吃或是被打.

光是賣淫, 鄰國的泰國及越南, 附近的印尼及新加坡等等都有....泰國連童妓都有
其實台灣、韓國、日本也都有, 不需要太天真, 以為這個世界多光明

這些問題真正的根源, 是貧窮.
除非你有本事改善柬埔寨的經濟, 不然就不要講大話, 說什麼不買明信片, 他們就會回學校念書.....根本沒有任何的實證可以證明你的想法

我覺得, 這不是區區的遊客能夠改善的問題;
一個人會不會變壞, 或是被人利用而走上歧路, 原因有相當多, 是相當複雜的. 並不是非 A 即 B (不買明信片→回學校念書), 這麼簡單的推論的.

如果今天他們只是因為家裡窮, 沒錢上學, 那麼你不支持他, 他一樣沒錢上學; 當然, 也沒人保證賺了錢就可以上學,在重男輕女的狀況下,女生多半是沒書念的, 等著嫁人的. 只要他或她的父母夠有良心, 沒把他們賣掉, 他們的人生都不會太過悲慘, 只是窮而已. 那麼你現在的操心就顯得多餘了.

如果今天他們被父母賣掉, 被集團利用, 或自願走上歧途.....那麼你現在的操心更是無用


貧窮 → 沒錢念書
　　→ 純屬自願(家庭正常)
　　　　→ 你買 → 賺點小錢, 也許可以供養其中一位男生念書, 將來找其他更正式的工作, 女生也許嫁人
　　　　→ 你不買 → 現況沒改變 → 一樣沒書念, 等著找工作或結婚
　　　　　　　　　→ 家裡經濟變更差
　　　　　　　　　　　→ 父母有良心 → 養他們到可以自立為主,當個平常人
　　　　　　　　　　　→ 走上歧路, 去揄去搶去賣淫
　　　　　　　　　　　→ 被父母賣掉 → 走上歧路, 去揄去搶去賣淫
　　→ 被集團利用
　　　　→ 你買 → 繼續留在風景區賣明信片
　　　　　　　　→ 也可能去揄去搶去賣淫 (因為獲利更多)
　　　　→ 你不買 → 沒飯吃、被毒打、被殺害
　　　　　　　　　→ 男的就訓練成強盜扒手, 女的大一點就賣去當童妓

我只列了一小部份我的推論，事實上，如果納入更多可能影響一個人人生的因素，情況會更複雜
但是, 就是沒有「你不買→他們回學校念書」這一種可能性,人生不是遊戲,沒有完美劇本, 而問題的根源是貧窮, 並非是你買或不買的問題.
如果父母有錢可以供他們上學, 他們又何必去賣明信片?
所以, 問題的根源未解決之前, 根本不可能有 Happy End

補充：　這篇報導寫著：你知道柬埔寨的熱門商品是什麼嗎？答案是：九歲的雛妓
（http://www.seinsights.asia/taxonomy/term/230）
賣明信片,還不是最悲慘的. 你希望她們賣明信片,還是賣淫?

又是一個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的單純想法

這是另類的單純嗎...唉


只要不再給小孩錢，小朋友就有機會去讀書
你都很主觀的說了，這些小孩的背後都是有惡人在利用小孩賺錢
今天一個惡人要賺錢，小孩子在路邊乞討賺不到錢，在街上賣東西賺不到錢
那惡人是不是會強迫這些小孩去偷，去搶，去賣淫去幫他們獲利
那你怎麼還會天真的認為，不給小孩錢，這些惡人就會送小孩去讀書了呢?

問提源頭是在於貧窮與人性的歹念
唯有改善這二點，才有"可能"決解問提的根本

弱肉強食嗎？ 什麽時代啦？
你又知道那些小孩背後的是什麽人嗎？ 都只是他們的父母嗎？

就算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的想法是單純，但是絕對有效。至少我不鼓勵他們被人當作搖錢樹。

因爲他們能夠賺錢，所以他們有利用價值，所以會被物盡其用。
但他們是人，是需要照顧的人，不是物。

再説。。有知識的先進國家都抵制童工，他們的想法會單純嗎？